盛长歌的手落在他的肩上,她抬头吻住他的唇,这一刻,她好像和他一直这样下去,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,不会有任何的纷扰来将他们拆散,不用担心任何事。

她今日的吻有些急’促,带着索取。

孟东风似乎能感觉到她心中的压抑。

他摁住她的身子,看着她的表情,那不是开心的,或者说,她在强迫自己欢喜。

孟东风心疼的抚’摸着她的脸颊,“出什么事了?告诉我。”

她摇头,故作轻松,“能有什么事……”

说话之间,她的手掌很不安分的解了他的衣裳,温热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来回。

“长歌,怎么了?”

她摇头,手摁在他的心口上,“你要吗?”

孟东风迟疑了一刻,吻住她的唇,而后说了句,“要,但我也要你快乐。”

她被他摁倒。

孟东风向来说到做到,盛长歌在他的挑’逗之中,放空身心,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。

“长歌……”

他的声音温柔一声一声的叫着她的名字。

盛长歌心中的阴郁好像被一扫而光。

她靠在孟东风的怀中,想起来淮玉的话,而后问道:“你怎么突然对嗣南改观了?”

“兴趣相投而已。”

盛长歌并不信这一套说辞,“他手中有什么东西吧。”

盛长歌早就猜出这个嗣南不简单,第一次到船阁时,所有人对他毕恭毕敬,那绝不是一个娈童该有的待遇。

有的人落在人海里头也是会发光的,嗣南就是那种。

那么多的人里头她一眼就看中了他。

哎,孽缘。

“是,他为北方的战事出力不少,又为之前对你的事,向我道歉,如此我又何须为难他,再说了……”

孟东风抬起她的脸,“我是不是应该检讨一下自己,我夫人如今太有魅力了?”

盛长歌打掉他的手,“胡说八道,小心我割掉你的舌’头。”

他伸了舌’头舔了舔她的唇,“是吗?我不信。”

盛长歌伸手捂住他的嘴,“别闹,明日我还有大事。”

孟东风将她圈紧在怀中,“我倒是想知道什么样的大事,能比大。”

说话之间,他拉了盛长歌的手往下。

触及之后,盛长歌一惊,有些没好气的说道:“不是刚刚才……”

“怎么,还有人嫌弃自家夫君体力太好的?”

她一时语塞,不知道拿什么话去堵他的嘴。

孟东风拉着她的手,来回动着,他的炽’热落在她的掌心。

他一声一声叫着她的名字,盛长歌一时竟有些无地自容。

孟东风慢慢的挪动到她的脖颈处,低声询问道:“可以吗?”

她抽回自己的手,手指上沾了他的东西,她用唇含’住,“真好吃……”

孟东风知道,他得到了允许。

放纵的后果就是,第二日起身盛长歌甚感疲惫。

“主子,六皇子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了,让奴婢们准备些热水。主子是这会起身吗?”

盛长歌揉了揉眼,语气还有些疲倦,“什么时辰了?”

“巳时了。”

“外头天时如何?”

袭兰道:“今日雪小些了。”

盛长歌勉强支撑起身,既定好了今日去看看书瑶,也合适。

若晚几日倒显得她不对了。

疏秀宫。

“主子,六皇妃来了。”

书瑶正懒懒的坐在榻上,听闻阿福如此一说忙支起身子来,扶正了头上的簪子,“让她进来。”

片刻的功夫,盛长歌便领着文鸢袭兰进了殿里。

“把东西搁在桌上。”

二人听命照做。

盛长歌在一旁坐下来,阿福站在书瑶身旁,并未有奉茶的意思。

盛长歌瞧出这丫头的意思,也是个护主的人,大约是自己如今占了她主子的“差事”,连带着让她们不好过了。

盛长歌也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,只问书瑶:“今日身子可好了一些?”

书瑶的脸上明显有些疑惑。

一旁的阿福忙说:“昨日奴婢去替主子取药,回来路上着急了些,不小心冲撞了六皇妃。”

书瑶正经了脸色,慢悠悠的回应道:“都是些老毛病了,娘胎里头就带着,病发的时间也不稳定,所以常常觉得不适了,也就让人备着些药,倒是妹妹你有心了,这样来回的跑一趟,还拎着这么些个东西来。”

书瑶顿了顿,又说道:“其实,我这疏秀宫虽然比不上你的瑶光殿,可我到底还是尚书家的嫡亲女儿,父母又只得了我这么一个孩儿,自然是宝贵的,什么东西没有,什么东西没见过,没吃过,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。”

袭兰站在后头一心想为盛长歌出头说话,盛长歌冷眼看了看她,忙说道:“是,自然是没有姐姐的好,可千里送鹅毛,礼轻情意重,还请收下吧,我就不多留了。”

三人出了疏秀宫,袭兰直气得跺脚。

“五皇妃那话里头是什么意思,主子你难不成听不出来吗?就她家的东西好?亏得主子你还来看她,昨日我就说不必了,如今还吃了一肚子气。”

文鸢见盛长歌的脸色也不太好,忙扯开了话题,“只是很奇怪,从前并未听说五皇妃有什么病疾。”

盛长歌心里思忖片刻,还是多问了一句,“我听宫里头那些子爱嚼舌根的说,五皇妃到现在还没和五皇子圆房?”

袭兰点头,低声道:“仿佛是。”

盛长歌脸色更不好看,那味道她熟悉,早先跟着张太医在御药局研究方子时,张太医特意嘱托她,不可碰这类的药物,乃是“避子药”。

既未圆房,又何苦喝避子药。

若是圆了房,那只有盼着赶紧开枝散叶的,毕竟对外而言,五皇子现在无为主东宫的可能,可她若有个孩子,说不定官家倒是会动摇一两分。

如此,倒是说不通了。

“主子,怎么了?”

盛长歌摇头,又见一身穿斗篷的女子从宫巷里头进了疏秀宫的后门。

那身影颇为眼熟。

“那是谁?”

待袭兰与文鸢转过头去时,她已经没了影。

“主子瞧见谁了?”

“回去让卓文过来,盯紧了这疏秀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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